雁来十八

我还是你们可爱的珺宁宁,哈哈哈哈(ಡωಡ)hiahiahia~~

【刃逸】爱你千万年(五)

我居然日更!!!日更啊!!!!这不像我!!!你们最好祈祷我在千万年完结之前不要懒癌发作,不然.....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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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天逸并未睡着,这个房间的味道令他酒意醒了不少,正当他沉迷这香味的时候雨瞳木跑了过来。他以为风天逸醉了早已睡过去,是以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,让风天逸听了个正着。

杜若飞揉了揉僵硬的脸,转身绽出一抹笑,“少主,这个王爷…王爷…他…他不是咱们朱雀族的王爷,是上次从灵去月老那儿看的凡间折子戏里面的王爷,你说是不是啊小胖?”他捅了捅雨瞳木,雨瞳木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,“对啊对啊!就是那凡间的王爷”风天逸一脸狐疑,“看你俩这幅样子,我不信!”雨瞳木急白了一张圆脸儿,风天逸又道,“你都说是凡间的王爷,那小胖怎么着急忙慌成这样?这人有何特别之处啊?”杜若飞哪答得出来啊!

 

就在这时,月云奇和向从灵赶到,“哟,我说什么事少主这么上心呐,原来在说那个王爷啊!”杜若飞仿佛看到救星一般眨着他那双眼,向从灵安抚朝他笑笑。风天逸斜躺在床上,支起一条腿,手撑着头,似笑非笑,“从灵,你知道?哦也对,若飞说是你看的那场折子戏里的王爷,你不若讲讲?”

 

向从灵刚才已经同月云奇交换了信息,白庭君醉酒只怕没得个三四日不会醒,想着正好可以借此把风天逸给带出去。也不知风天逸是什么体质,明明酒量不行,偏偏就是在这南王府醉的快,醒的也快。他们怎么知道,当初风刃为了风天逸可是煞费苦心。重新修葺的这个卧室,全是用的醒酒木做的。别说风天逸了,就是一个三杯倒的人在这连喝个十坛八坛的殿司凤泉,也不会醉的太久。

 

“少主,说起这个王爷啊,也是一个怪人。不爱钱不爱权,单爱他那个当太子的侄儿!”雨瞳木闻言瞪大了他的一双眼,幸亏风天逸注意力不在他身上,被眼明手快的月云奇给拖到最后去了。风天逸一听,倒是有几分兴趣,“哦?那后来呢?”

 

向从灵见风天逸的兴趣来了,便缓缓将风刃与他的故事编成了人间的折子戏,讲与他听,心里想着,我说的这可是折子戏,半点没提及南王,不算违背了主上的命令吧。月云奇偷偷对他竖了个大拇指。“这帝后伉俪情深,王后身子不好,这人间帝王无暇分心照料刚出世的太子,于是将他交给了自己的弟弟,就是这位王爷。太子年复一年的大了,越发依赖王爷。王爷又是个惊才绝艳的人,俩人就这么看对眼了。可是帝王震怒啊,一个是太子,一个是亲王,这传出去有辱皇室名声;而且帝王认为太子对他皇叔不过是孺慕之情而已,只要两人分开了,太子终究会想明白的。于是就派人封了亲王府,贬了那位王爷不说,还将他关在了谁都不知道的地方。那太子哭过闹过,最后还因此一病不起。最后是那帝王下令,在全国搜寻了一味药,教太子忘了一切。从此两个有情人,就此相隔天涯了。”

 

风天逸听罢,只觉得心里一阵绞痛,面露痛苦之色,向从灵吓到了,“少主,少主你没事吧,别吓我啊!”月云奇用帕子轻轻拭去风天逸额上的冷汗,风天逸笑,“我不过是听了这故事觉得心里不舒服而已,无大碍的。瞧你,吓得脸都白了!”向从灵连忙跪下请罪,风天逸道,“你不过讲了个故事,何罪之有?倒是我,却也对着这王爷有了兴趣。要说这王爷,也是个性情中人。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他可是真爱那侄儿啊!怎么偏这皇帝不明白呢?非要拆散人家!对了小胖,你不是说知道那王爷在哪儿吗?咱们一起瞧瞧去?”

 

向从灵担心风天逸的身子,月云奇却对着他眨眨眼,似乎是说错过这次下次未必有这么好的机会了。他细细思量,也对,左右不过还有自己跟着,出不了大事的!于是他们留下雨瞳木和杜若飞在这里守着白庭君,实则是缠着白庭君,不教他来坏事。向从灵和月云奇带着风天逸离开了。“既然这是人间的折子戏,这主人公,必定也是在人间了!凡世浊气重,咱们只要入了世,别说那孟章神君,就是主上派人来要想找到咱们,也非易事。”这一路上,月云奇倒是高兴的很。向从灵自是知道他要见着裴钰了所以高兴。可风天逸不知道啊,“云奇,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凡世?”

 

月云奇脸上的表情僵住了,打个哈哈,“那什么,还不是从灵嘛,老是拉我陪他去月老那儿看戏,这看戏嘛,有个词儿叫入戏。我这不看多了人间的折子戏,所以就入戏了,觉得还不错嘛。”向从灵一脸生无可恋,得,是我带坏了月云奇,这个锅我背了。他瞪了月云奇一眼,便不再理他。

 

这人间风景啊,当属秦淮河畔。正所谓梨花似雪柳如烟,春在秦淮两岸边。一带妆楼临水盖,家家分影照婵娟。夜游秦淮,是多少文人雅客的爱好?风天逸是第一次踏足这繁华的人世。这千年来,他在四海八荒里,独独漏过了魔族和人界。自古神魔不两立,他掂量了下自己的实力,觉得还是不要去魔界送死了。人,是他们最不明白的,明明寿命那么短,想要的却那么多,妄自留下诸多遗憾。是以,他也不曾踏入这浊世。倒是向从灵,喜欢看这人间的折子戏,每每同仙族的月老聚在一起,总是用回溯镜看的不亦乐乎。 

 

月云奇包了一艘画舫,这小二也是机灵,看着这主仆三人贵气非凡,为他们准备的物品也都精细不已。风天逸满意的点点头,向从灵见状赏了那小二一个金锭子,可把他高兴坏了。风天逸坐下后问,“你不是说那个王爷被关起来了吗?他人呢?”这王爷本就是向从灵杜撰的,哪里有这个人?不过他倒也不着急,先给风天逸倒了一杯秦淮的桃花酿,“少主,王爷嘛随时都可以见,但这秦淮的风景,下一次来却不知是何年何月,哪朝哪代了。不若咱们先赏赏景,再说那王爷的事?”风天逸点点头,倒也端着酒杯专心的看起两岸边花楼里跳舞的姑娘来。

 

话说这秦淮两岸临水边啊,搭了不少的台子。鸨母让楼里的花魁上台展示着自己的技艺,好吸引这秦淮河上画舫里的公子。能在秦淮夜里游河的人,非富即贵。哪怕有一人登门,那都是赚到了!风天逸见着一个花台上站着一位风姿绰约的黑衣的美人儿,她撩起了衣摆,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,鬓边别了一朵牡丹花,端的是妩媚异常。风天逸平日见得都是清心寡欲的女仙,哪里见过这么妖媚的女子,倒也觉得新奇。不过旁的楼里姑娘跳舞都有乐师,她却没有。风天逸正奇怪着,就听着一阵琴音响了起来。这舞姬听到琴音,先是愣了下,不过立刻回神,随着这乐音跳起舞来。月云奇伸长了脖子去望,看到对面画舫里,裴钰正对着他笑,羞红了一张脸,连忙将头转回来。

 

向从灵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风天逸不看那黑衣的美人起舞,却是对着弹琴的人起了兴趣。这一曲凤求凰,弹得是缠绵悱恻,绕梁三日。听着琴音便知是一位有故事的人。托向从灵的福,风天逸觉得自己也喜爱上了这凡间的折子戏了!他寻着琴音走上桥头,只见对面那艘画舫里,有个人着一席靛青的衣衫,束一根白玉的腰带,头上戴着翎冠,气度不凡。尤其他的眼,澄澈而深情。风天逸对着两个随侍道,“多么明亮澄澈的一双眼啊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!”向从灵忍不住嘀咕道,“这有什么,少主你多照几次镜子不就好了。”月云奇在一旁闷闷的笑,风天逸忍不住踹了他一脚,“说什么呢,没个正形儿。”

 

风刃见到了风天逸,看到他身体无恙后,不由得松了一口气,对着裴钰点了点头。裴钰低身行礼之后出了船舱,先是看了一眼躲在向从灵身后的月云奇,然后对着风天逸朗声道,“‘这位公子,在下裴钰。我家主子想邀请您共饮,不知可否。’”风天逸笑道,“有何不可?这便来了!”说罢纵身一跃,上了风刃的画舫,丝毫不顾及身后的两个小跟班儿。裴钰躬身做邀请的姿势,风天逸便顺势进去了。裴钰回头看着向从灵和月云奇,脸上挂着丝宠溺的笑,“还不快过来,好酒可都快被喝完了。”月云奇脸上更红,跃过去后不敢看裴钰,便钻进船舱寻风天逸去了。徒留向从灵一个人流宽面条泪,“你们就这点出息!这点出息啊!”裴钰看的想笑,又怕惹得向从灵更生气,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火上浇油了,“这位公子不过来吗?”向从灵能怎么办?他也很绝望啊!

 

认命的跃上那艘画舫,五人都进去船舱,裴钰放下了帘子,隔绝了秦淮两岸花娘子们炽热的目光。吩咐船家驶离这烟花之地。花台上黑衣的舞女骨生花看着风刃的画舫离去,一言不发,眼里黑沉沉的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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